直到,直到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唤着他的名字,带着只有他能拥有的温柔。

“崽儿?”

须瓷睁开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傅生愣了好一会儿。

“做噩梦了?”傅生拭去须瓷额头细密的汗珠,亲了亲他嘴巴,“我在这儿呢。”

须瓷抬手抱住傅生的腰,闷了好一会儿才说:“我觉得骆其安……”

陡然听到这个名字,傅生脸色冷了点,刚刚须瓷做噩梦估计就是因为他。

“他可能也去过那里。”

“……”傅生瞬间反应过来,“他也是那儿的客人?”

“我……”须瓷在傅生锁骨处蹭了蹭,“周伯找到我那天,刚好有人点了我的名字……我听见有人称他为l先生……”

傅生眉头微蹙,l……骆……

须瓷没听见傅生的声音,有点慌:“我真的不认识他,也没有人碰过我……”

傅生心里一软,先把骆其安放到一边去,哄着须瓷睡觉:“我知道了,先不管这些,才四点呢,再睡会儿。”

须瓷点点头,紧贴在傅生怀里,慢慢闭上眼睛。

这次睡得安稳多了,一个梦都没做,一觉到天明。

醒的时候正听见傅生在打电话,对面是徐州。

傅生将须瓷昨晚的猜测跟徐洲说了,但这项猜测意义不大,毕竟163的案件已经告一段落了,却没有查到骆其风骆其安头上,要么是没有留下蛛丝马迹,要么是已有证据已被销毁。

“早。”傅生见须瓷醒了,便问,“还记得当初那个人扔下的烟头是什么牌子吗?”

“记得。”须瓷快速地说了一个品牌,“是国外的,很贵。但是证物在我报警后被警方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