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辞自然没几个人相信,周围转了会儿这么多人喊他听不见?电话不接信息不回,连个人影都没见着。

可这毕竟是须瓷和傅生自己的家事,他们管不着,人找到了就好。

傅生关掉手机,缓慢却坚定地扳开须瓷抱着自己腰的手。

“看我着急心慌的样子好玩吗?”

“不是的,我……”

傅生这次看起来并不想听他解释,径直朝酒店的方向走去。

须瓷碾了碾指尖,见他没有回头的意思,眼眶倏地红了。

心脏像是被什么掐住了一样心慌,他急忙脚步跟上,却又害怕地不敢靠近。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要进电梯了,须瓷眼睁睁地看着傅生进去了,但却没有等自己,眼泪顿时掉了下来。

视线已经糊成了一团,他颤着手去按电梯,等着下一趟的到来。

时间格外煎熬,须瓷走到房间门口时,傅生应该是已经进去了,门似乎没有锁上,只是虚掩着。

须瓷有些不敢进去,他怕傅生说出什么会让他接受不了的话,于是就压抑地顺着墙蹲下来,抱住膝盖小声地哭。

须瓷不知道的是,他哭了有多久,傅生就在门后听了有多久。

他安静地站着,耳边是门外压抑的声声啜泣,像是密密麻麻地针一样扎在他身上,钻心地疼。

傅生自认为狠心地等到须瓷哭累了,才打开房门看着墙边缩成一团的须瓷说:“不进来是打算在外面过夜?”

须瓷张了张嘴,慌乱擦掉眼泪,站起来时还因为腿蹲麻了踉跄了一下,被傅生下意识地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