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昨天须瓷和傅生的别扭样子叶清竹不是没看见,只是那毕竟是他们的私事,她不好插手太多,何况傅生也有分寸。

“没事,害羞了。”傅生揉了揉须瓷的脑袋。

魏洛啧了一声:“傅导真会享福,工作之余还能有小男朋友缓解疲劳。”

傅生失笑:“你也找个。”

魏洛自嘲一笑:“算了,我是注孤生了。”

傅生和她交情不深,知道她被林呈安支配的那些过往也没多说:“你们洗吧,我们先去吃饭了。”

傅生牵着耳根红透的须瓷离开了小院子,边走边笑:“签名要保护好,晚上检查,糊了我说话可就不算数了。”

须瓷本来还试图去捂屁股的手顿时收回,走路姿势都变得小心翼翼,尽量不让衣服的布料和皮肤产生摩擦。

吃完午饭傅生就开始忙了,这几天好几场大戏,他陪着主演们一遍遍走过,直到情绪最饱满为止才开拍。

须瓷就站在监控屏旁看着他,都说认真工作时的男人最迷人,这话倒也没错。

沉浸在工作里的傅生就像是有一股魔力,让人不由自主地专注看他。

为之着迷的自然不会只有须瓷,总会有一些道德水准较低的人试图吸引注意力。

在一个女配演以没完全剖析角色情绪的理由找到傅生时,须瓷脸色立刻就冷了,不高兴地往前走了两步,但随后又似有顾虑停了下来。

不过傅生也没搭理那个女演员,只是皱着眉说:“这么简单的情绪都理解不了,你是怎么拿到毕业评优的?”

“……”女演员只好悻悻而去。

傅生看见一边的须瓷,眉头舒缓下来,走过来捏捏他后颈:“怎么了?嘴巴都快垮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