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生抿紧了唇,根本没有理会徐洲的劝说。

那上面是须瓷,他怎么可能不追?

“你悠着点!”

虽然没有得到傅生的回应,可那边即便隔着手机也极为明显的风声让徐洲心惊肉跳:“万一你出了什么事,须瓷也就完了!你要相信我们——”

话音未落,徐洲就听到了“砰”得一声。

“……傅生?”徐洲耳鸣了一阵,艰难地喊出傅生的名字。

没有回音。

——

骆其风,不,应该说是骆其安,他正坐在后座上,笑面盈盈地看向须瓷:“小猫,我们又见面了。”

须瓷厌恶地看着他,带着显而易见的恨意。

“恨我?”骆其安笑了笑,“你应该感谢我——只有当所有至亲至爱都远去时,你才能变得强大。”

他在须瓷冷然的目光中掀起唇角:“而不是像现在和过去一样,只能做一个依附他人的菟丝花。”

须瓷紧咬着唇,血丝都渗透出了些。

白棠生被绑在前面的副驾驶上,嘴巴被一条厚布给从前往后地绑了起来,驾驶座上是一个戴着黑帽子的普通男人,不清楚和骆其风是什么关系。

“你看,你本来离强大就只有一步之遥了,父母厌弃,小猫死了,那个姓周的老人也跟着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