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那么轻易地放过小混蛋,他就永远都不会长记性。

傅生咬了下牙,直接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往腿上一按,戒尺啪啪地就落下来,打在须瓷柔软的两团上。

须瓷疼得呜咽了几声,但能听得出他在压抑。

就好像是他明明委屈得不行了,但为了让傅生发泄怒火还是强忍着的一幅姿态。

傅生手上的力道不自觉轻了很多,几秒后再反应过来也还是心疼,没舍得加重力道,只是把人拎起来让他站站好,自己走床边去直接脱了鞋躺到了床上。

须瓷怔住了,无措地站在原地。

可傅生似乎没有再逼问他的意思,但也没打算再他,直接躺下像是要准备睡觉了。

须瓷迟疑地上前几步,一声哥还没叫出口,就看见傅生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侧躺着。

须瓷口中的话就这么堵在了嗓子眼,僵硬地站在原地,屁股还疼得有些麻,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去床上,就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傅生后脑。

看着时间越久就越难过,须瓷眼泪止不住地掉,可是又怕傅生更生气了,于是只好拼命压着呼吸,哭得一抽一抽的。

狠狠心等了半个多小时,傅生耳边总算是没声了,但小混蛋也没爬上/床……

他缓缓坐起身,看见须瓷坐在楼梯台阶上,抱着腿不知道在想什么。

须瓷坐在台阶上,哭得太累了昏昏欲睡,意识慢慢下沉,突然有种一脚踏空的感觉,须瓷迷糊惊醒,原来是脑袋靠歪了,但身后有一个人拎住了他命运的后衣领。

“……”须瓷扭头,有些委屈地说,“我没有直接坐在地砖上,垫着毯子了……”

傅生:“……”

他低头看了眼,须瓷屁股下面确实垫了毯子,鞋也穿了,都没有直接接触冰凉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