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须瓷眯着眼睛含糊道,“往上就掉出去了。”

“……”傅生眯了下眼睛,哄道,“先给我解开,这样你也不舒服是不是?”

须瓷脸上是生理性的薄红,还有一道道泪痕,他用自己累极的大脑想了想:“好吧……”

一分钟后,钥匙和地板传出了啪嗒一声。

傅生:“……”

须瓷愧疚道:“对不起哥,它从床缝掉下去了……”

床肚下面较窄,人没法爬进去,偏偏原房东又放了些纸箱在里面,这一下还不知道掉进了哪里。

须瓷好声好气地跟傅生商量:“明天早上我再找可以吗……”

傅生静默地看着他。

须瓷讨好地在他脖颈处蹭着:“明天一起来我就去找。”

“行。”傅生用左手揽住须瓷的腰直接把人翻上了床,“来——现在你先把刚刚没做完的事解决一下。”

须瓷:“……”

着实不想继续了,pi股好痛。

可是冰淇淋放太久会变质的,须瓷只能可怜兮兮地尽可能吃完它,让它只残留一根棍子。

偏偏冰淇淋还不满意他的温吞,用力地往纸袋里窜,丝毫不留情面。

这一夜带着秋夜特有的甘,绵久悠长。

第二日早上六点傅生就悠悠转醒,发现他家小混蛋已经不见了。

他微妙地顿了发现,发现自己还是原来的姿势,既没有被松绑,左手也依然自由。

主要是右手上铐得是手铐,不然他就能直接将其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