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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跟您解释一下今天的事。”路星河舔了舔嘴唇道,“您误会杜默了,今天这事他并没有错,他只是太有同情心,所以才会被我利用,他会动用学校广播,会说出那些话,会拿他母亲说事,都是我指使的,是我教他说的,不是他的本意。请您有气都撒在我身上,不要怪他,不要让他辞职。”

“喔?”杜绝挑声,“你这小伙子不错嘛,为了杜默都把自己说成什么人了,杜默没帮错人。”心情不错的夸奖一句,杜绝道,“你别埋汰自己了,我是杜默他老子,很了解他不是那种会被指使的人,这件事肯定是他自认聪明干的。也别自责,我就没有怪他,他能知道帮你是好事,我也没让他辞职,是他自己要辞的。”

“他自己要辞职的,“路星河机械的重复一句问,“为什么?”

“说是不想干这个了。”杜绝道。

为什么。路星河一句话吊在嘴边,没问出口,只是拿着电话半天,听电话里的杜绝叫了自己一声才道,“您不误会他就好,谢谢叔叔。再见。”说完,就挂了电话。

“怎么样了?”夏真浅问。

“叔叔谁也没怪,谢谢校长,我去念书了。”路星河浅浅一笑,将手机放在校长办公桌,便离开了。

“那杜默是不是又要复职了?”夏真浅问,没看路星河停下,也没回答,拿起手机拨通了杜绝的电话,在通话中,又挂断了。

“星河。”看路星河出来,靠在校长室门前的沈深直起身问,“怎么样了?”

“去操场说吧。”路星河看了他一眼,沉默的慢行到操场中间的草坪上坐下道,“校长没革杜默的职,他爸也没误会他,是他自己辞的职。”

“什么?不能啊,他干得好好的,辞什么职?”沈深疑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