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严谨在头昏脑胀中醒来,对于自己住在光是卧室就比他那二十平的出租房还要大的地方醒来,感到一阵懵逼,同时也在心里揣测,难道他昨天…计划成功了?

“嘿嘿”严谨这傻缺忍不住笑出声,但随即,他似乎明白了一个原则性问题,是他把人上了,还是人把他上了…

这可是很重要的问题。

想到此,他迅速拉开被子,检查一下自己的下面,再试着扭扭腰,可好像除了喝酒以后头昏脑胀的老毛病,似乎没什么问题,“没觉得哪里痛啊!”

“醒了。”冷不丁的,屋里传来一记低沉略带丝丝沙哑的嗓音,严谨吓了一跳,“我去,你走路没声啊。”

白易之看着严谨滑落到肩膀的浴袍,那锁骨在他眼底一览无遗,“醒了就赶紧走吧,我要出门了。”

听到这话,严谨似乎想起什么来了。他昨晚是要去给他老妈找个儿媳妇的,虽然这人不是昨晚和他喝酒那人,可现在,他已经在人家的床上了,哼哼,一丝小阴谋在心底升起,严谨贱兮兮道,“走?走去哪儿?”

“你自己住哪儿不知道吗?”白易之的声音平缓,不见生疏冷漠,也不亲近和善。

严谨冷笑一声,咳嗽了一下,正了正嗓子,“我自己住哪儿我当然知道了,可是,我现在是在你床上醒来的,我不管,劳资这是第一次,你得对我负责。”

管他什么脸皮面子,先把老妈那一关过了再说,他可不想过年了人人都回家吃香喝辣的,他一个人在外面孤零零的过。

白易之倚靠着门,从西裤里掏出烟盒,点燃一根,吸一口,重重的吐出烟卷,抬眼凝视严谨,“你确定?”

“当然了,我告诉你,我可是…可是处男,现在实行男女平等,所以,你得对我负责。”豁出去了,逮住一个是一个,管他是狼是虎,是妖是怪,好歹是有一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