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着镜子里那浑身都被白易之和蚊虫留下的印记,他有种想撞墙的冲动。

严谨生活在农村,不是特别好,小康都算不上,他爸爸是个木匠,妈妈是在村里给人办红白喜事时掌勺的老大,虽然生活在农村,但从小也没吃过什么苦头。

别的小孩小时候的零食都是小辣条啊,五毛钱或是一毛钱那种小零食,但因为严谨爸爸是木匠,手上的活做的踏实又好,找他的人多,挣得也就比一般的工薪多些,加上严谨妈妈给人烧大帮饭(就是那种办喜事丧事一连就是几天那种),也能补贴点家用,在他小时候,别的小孩只有逢年过节才能喝上的牛奶,他从生下来就有的喝,吃的也比一般孩子好些。

所以严谨从小就皮肤好,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本来蚊虫叮咬后几天就会消失印记的事情,到了严谨这儿,就是个难事了,他只要被叮咬一口,一般都要一个星期甚至是更久的时间。

望着身上这密密麻麻的印子,白易之咬的啃的及蚊虫叮咬的,严谨真是有种想要把这皮移植给白易之的冲动,让他体会一下这种满身都是吻痕和印记的尴尬。

才想着,门咔一声响,随即是推门声。

严谨还以为是房东,立即冲出来想找个东西遮一下自己的严二弟。

白易之看到严谨的动作,不由得一愣,“你是在勾引我吗?”

“行走的春药还要老子勾引吗?”看到是白易之,严谨没好气道。

知道昨晚自己又失控,白易之也不计较,将手里的东西放在茶几上,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给严谨,“那些衣服别穿了,洗过以后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