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围在火炉旁的严老爷子和严爸爸看着外面两个人,对厨房烧饭的严妈妈说道,“差不多得了,叫他们进来吧,别真把孩子冻伤了。”

有了严老爷子和严爸爸的话,本意也只是想给他们一个教训的严妈妈也就顺势下坡,让严谨和白易之进了屋。

严妈妈嘴上虽然没有松懈,脸上也没有缓和,还是一看见严谨就瞪,但对于白易之她还是很喜欢的,至少那满满当当一桌子的饭菜就是证明。

吃过饭,补充了热量也就没感觉到冷了,爷几个在院里 聊天,严爸爸突然从柴房里拿出一个木架子。

严谨知道这是干嘛用的,立即上前帮忙,“怎么了?谁家要杀猪啊?”

这是杀猪用的架子,用来抬的。

严爸爸将架子放地上,拍拍手上的灰,“咱家。”

“咱家?”严谨看着严爸,正好严妈妈从屋里出来倒洗碗水,“你爸说了,今年这头猪不卖了,留着等你回来杀了给你吃。”

严妈妈到底是刀子嘴豆腐心,这会儿时间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语气也就缓和了下来。

严谨这下终于知道为什么刚才老妈让他和白易之挖坑了,赶紧是要搭土灶来杀猪啊。

农村过年杀猪其实挺热闹的,不像城里似的,到屠宰场挑一头,然后屠夫杀了以后就拖回来。

农村这边讲究的就是一个热闹,所以在严谨他们一家人忙忙活活的时候,前一天严爸爸提前去请的人基本上也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