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严谨是把白易之当成第二只兔子了。

白易之宠溺一笑,伸手搭上严谨的后背,“嗯,那现在呢?你要吃吗?”

“要,生吃。”严谨说着,竟然大胆的低头啃了一口白易之的脖子。

讲真,这是明着找干啊。

是个人都不能忍了,何况来到严谨家的这两天白易之可一直都在忍着没碰他。

这会儿被严谨这么大胆的挑-逗,白易之的老二瞬间就雄起了,但白易之这个人是真的爱媳妇,他可不想为了自己的兽欲,冻坏了他媳妇,“别闹了,快起来。”

“不起,我还没吃呢!”严谨声音低沉,隐约还透着一股委屈和别样诱,白易之的老二更加挺拔了,直接就顶住了压在身上的严谨,“你想死吗?快起来。”

严谨没理会白易之的话,他非常,异常,简直是丧心病狂一般的胆大,居然在白易之的威吓下还把手伸向白易之的二兄弟,腰身更是一动,直接骑跨在白易之小腹下。

这还不算够,他还非常不要命的扭了起来,“傻逼,你再说一句老子就打晕你直接强干了。”

有句话说的好,虽然用的不是特别恰当,但现在似乎也只有这一句能够形容了。

能忍则忍,忍不了就抄起家伙干。

严谨的话说完,白易之可就忍不下去了,他要是还不动手,就真的要被鄙视了。

于是,在严谨破天荒的大胆、主动下,两人的第一次野外‘雪仗’就这么干上了。

别说,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干起来特别爽。

时间在那雪山枯木林中紧紧交缠在一起的两人的汗水和寒风中飞速流逝,等两人从那忘我的‘雪仗’里回过神来的时候,天已经灰蒙蒙的了。

白易之结束最后的索取,顾不及自己,率先把地上的棉袄抄起来给严谨披上,帮他穿戴好,这才整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