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渔热的头蒙,没办法,只好低着头快哭了给陆沛打电话。

陆沛刚才结束一个会议,从会议室里出来几个高管还在追着他汇报,肖秘书拿过他的手机:“陆总,您的电话。”

刚才因为国外项目运维部的失误决策,陆沛一整个会议都沉着脸,他五官英俊凛厉,笔挺如刀刻,高管们心中都对这个手腕强横的年轻人也有着三分畏惧,更何况,也不看看人家爹陆国远是谁!

陆沛拿过一看,那边郁渔已经挂了,再往上一番,竟然还有一个未接来电。

陆沛把手机的文件递给秘书:“我接个电话,你们在办公室等我。”

郁渔还在写字楼,陆沛的电话就来了。

“宝宝,刚才在开会,怎么了?”

郁渔一听见陆沛的声音就忍不住了:“陆沛…!!我来公司找你,你的公司不见了,呜呜呜,好热,我的零钱袋里没钱了,你没给我装…!呜呜呜!肚子还好饿…!!”

“宝宝别哭,先告诉哥哥你现在在哪儿呢?发个定位过来。”

郁渔打个哭嗝,把定位发给陆沛,陆沛看见定位就无奈地想笑,与盛建起银湾角这边的总部大厦都四年了,他家这位小迷糊竟然还去之前他在学校临时组的地方找他。

“宝宝,你先找个咖啡店坐着,哥哥叫司机去接你,你买杯奶茶,不要加太多冰,哥哥给你付账。”

有陆沛的声音就有安全感多了,郁渔哼哼两声,抹掉点点的眼泪:“呜…,这里有一个奶茶店,好热,我还想吃一个冰淇淋…”

他做许多事都习惯先征得陆沛的同意,丝毫不觉得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陆沛花了二十多年,把这样“他不同意就不许做”的行为模式深深刻在郁渔的脑海里,让他觉得被他管束是理所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