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余成树的这些钱其实都是他辛苦拍戏赚来的,看着仅剩三位数的存款,余意将手机往旁边一丢,又掐着自己白天被烫伤的手背勉强让自己清醒。

原本,余意是打算在厕所这躲一躲,不然回到包房后颜辞又继续折磨自己,可是刚才接了余成树的电话答应了他要带着颜辞周末一起回家,用膝盖想想也知道颜辞不会答应。

一番思索下,余意不敢在这躲着了。

不管如何先将这头愤怒的雄狮给安抚下来,先让对方不折腾自己,顺着他,让他心情好一些,再求求他交换一下条件之类的,或许还是有希望的

琢磨好对策的余意回到包房后将自己疏离冷淡的情绪全藏起来,十分主动的敬了在场许多人酒,他风轻云淡又大方得体,让人挑不出错。

余意其实想的很简单,颜辞叫自己来的目的不就是以陪酒的方式来羞辱自己吗?

虽说不知道究竟又是哪招惹到了alpha,但既然他想,那自己就乖乖听话,不就是喝酒吗?自己就随了他得意又如何。

而颜辞看着犹如交际花与人开玩笑喝酒的oga心却越发冰冷。

那些照片,那些传言如同放电影一般在他脑海里闪过。

果真是个婊子,对着谁都能一副讨好卖乖。

余意喝了不少酒,喝到跑了好几次厕所去干呕,喝到胃像被灼烧。

再一次在厕所吐了后,余意掐着自己烫伤的手背,跌跌撞撞的在洗手台用冷水洗脸。

他洗完脸一抬头就从镜子里看见颜辞站在自己身后,余意嘴唇毫无血色,但两颊又有一抹异样的红晕,乌黑的头发沾了水,有的贴在额头有的则还往下坠着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