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意说完这句话对视到alpha的眼神后才后知后觉自己犯了对方的忌讳,几乎所有商业杂志都曾经报道过颜辞雷厉风行做事不留余地的性子,说他在面对生意与工作的时候有多认真。

余意跟他相处了好几个月也知道颜辞最不喜欢的就是在谈论公事的时候被打扰,因此平时在家里从来都不会主动靠近颜辞的书房。

除了颜辞不喜欢在工作时间被打扰以外,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点就是不想让旁人知道余意跟他的真实关系。

两人结婚这件事除了两家人知道外,其余的人根本不知道这事儿。

颜辞在答应这门亲事时就特意警告过,若是有外人知道两家的关系,那么颜家会收回对余家的所有帮助,并且还会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绝望。

这也是为什么余成树这样的小人只敢偶尔借着有颜家这个靠山沾点便宜,但绝对不敢在外面自诩为颜辞的岳父的原因。

余意知道颜辞是恶心自己家恶心与自己的这门亲事,所以他也很乖从来都没乘过颜辞的阴凉,没用对方的权势来给自己带来任何便捷。

他刚才说的那句话完全就是无心之失,颜辞几乎是在余意说出这话的瞬间就用警告的眼神盯着对方。

那冷漠阴鸷的模样简直像是要将余意给吞噬掉,而压迫的信息素更是如同巨浪一般袭来。

几乎瞬间oga连一丝声音都不能发出,天旋地转的同时还伴随着头痛恶心呼吸不畅,说得上说不上的难受全部涌了上来,身体技能与免疫系统仿佛全部罢工。

余意的手心更是下意识的握成了一个拳头,修剪整齐的指甲竟然生生将手心给攥破了皮,但他感觉不到手心的痛意,身体跟大脑的痛意要多出百倍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