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的痛意与嗡嗡的耳鸣将余意的思绪拉回来。

他无声落泪,豆大的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不停,这是两人结婚以来余意第一次哭成这样。

来自不同人的辱骂压力,让他一直临近崩溃的边缘。

有时候他甚至想要一死了之

他又想起昨晚颜辞瞧见自己脸上那一小块淤青时皱着眉头问自己是怎么弄的场景了,从他口中听来的关心与心疼其实都是自己的臆想罢了。

就在今早,余意看着发起床气的alpha心里甚至有一丝动摇,他在想,要是自己真摆脱不了颜辞,要是注定要被对方束缚一辈子,那至少至少颜辞不会是第二个余成树。

可连一天时间都没到,颜辞就在昨晚关心询问的淤青上留下了更为凶狠的掌印,骂出了更加难听的话。

颜辞这样骨子里就偏执暴戾的人就像一个定时炸弹。

余意坐在沙发上自言自语道:"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错觉?他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心疼人。"

第17章 捡了一只猫崽子

颜辞出了家门后两天没回来,余意没有工作与拍摄整天都窝在房间里不出来。

家里的气氛降至冰点。

保姆后来瞧见他肿着的脸还有肿着的额头催促余意去医院看一看,余意只轻轻摇摇头也不说话,保姆拿了冰块来给他冰敷消肿不过效果甚微。

oga待在屋子里不出来,饭也吃的很少,整栋房子一天到晚静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