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又静了下来,宛如暴风雨降临前的风平浪静。

"阿辞!!你怎么能跟你爷爷这么说话呢?!"颜辞的父亲开口呵斥儿子。

而颜辞则是腰背笔直站在那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像是一定要跟颜老爷子讨个理。

一向严厉的颜老爷子并没生气态度十分反常,竟然语气柔和的说:"我知道你不满,但这桩亲事既然是我定下来的就算你不高兴也给我好好受着,若是余家那孩子点头同意你们以后离婚也没事,不过现如今你得跟他结婚并且好好相处。"

拳头打在棉花上说的大概就是颜辞此时的感受了,"为什么一定要是余意?!"

颜老爷子面不改色的说:"没有为什么,我瞧他顺眼,我已经答应了余家会帮他们度过,余成树不会面临牢狱之灾,他这人是贪得无厌,若是以后再找你做别的事,你自己掂量着来吧,也不用太顺着他。"

其实颜老爷子的最后一句话简直就是多余的,因为本就怨恨且看不起余家的颜辞,怎么可能会对他们家的人有好脸呢?

"原来是这样"

盛之榆跟颜辞两人在会所的天台上抽着烟醒酒。

弄清楚事情的始末与颜辞认识好几年的盛之榆自然也明白朋友的性格,他人的感情之事盛之榆也不好多做评价,只是看着从未因为一个人而如此忧愁烦闷的好友,不免调侃了一句,"你这样实在太反常了,你其实心里还挺在乎他的吧?"

盛之榆就说了这么一句,颜辞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