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意依旧瑟缩着,颜辞啧了一声,爬上床将人捞进怀里,他的手一只放在余意依旧纤细的腰上,一只则是抚上了他的后背,语气难得温和的问:"你是不是吓到了?"

oga不说话,依旧无声落泪。

颜辞拿过一旁干净的毛巾给他擦头发,一边温声道:"这不是没事了吗?别哭了,没事了。"

乌木沉香的气息环绕在余意的身边,因为被咬痕标记,腺体处还留有颜辞的信息素,二者内外呼应,让他觉得格外安心。

但颜辞越是这么温柔的对他,余意心中的委屈就被放得越大。

那感觉就像是,你被人冤枉受了极大的委屈,所有人都不相信你,所有人都针对你辱骂你,你毫不在意,在心里筑起高墙,将这些话隔绝在外。

可突然,有一个人出现,他来询问你,问你是不是受了委屈。

这不问还好,一问就把心底那坚固的堡垒就瞬间崩塌了。

"颜辞"余意带着哭腔,哑着嗓子叫他。

瞧着哭到难以自抑的余意,颜辞心都乱成一团了,他以前没跟人谈过恋爱完全不懂该如何哄一个难过的oga。

"我在,怎么了?"颜辞依旧给他擦着头发上的水。

余意心中苦涩翻腾的巨浪似乎要将他淹没,他拉着颜辞的手,像是囚于困境中,得到希望的人发出的求救声。

余意艰难的说:"我不是、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没站稳"

颜辞赶忙安抚,"我知道,我知道你不是故意,我没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