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辞想也没想,"不能!"

余意愣了愣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无情,缩了缩脖子好像特别委屈,"我、我不睡床上,我就去沙发上。"

颜辞抱着手臂冷冰冰的看着他,余意的声音沙哑着眼睛里泪水在打转,"我太累了,我明早就走。"

最后颜辞没赶他走,余意在沙发上睡了几个小时,在第一抹晨光照射进屋子时就离开了。

现下回想起,余意那时候说什么累了都是借口吧?

余成树竟然让他来陪自己睡觉,应该威胁他不许他跑吧,所以他在低声下气的说自己去沙发上。

后来那半夜余意应该根本就没闭眼吧,他穿上皱巴巴的衣服,躺在没有毯子的沙发上,待了几个小时,天一亮就立刻离开。

他应该当时很讨厌我吧?颜辞想。

之后的自己好像也没对他多好。

第一次过了三天,余意消失了三天,颜辞食髓知味,第一次打电话过去,"我未来的oga,你不觉得你消失了几天应该出现履行一下你的义务吗?"

余意在电话里沙哑着嗓子道:"我在医院里,我病了"

颜辞骂他扫兴,挂断电话以后还愤愤许久。

从前的回忆现在想起来仿佛都化成了锋利的刀刃,一下下的刺入心脏。

颜辞觉得自己很可笑,怎么有脸,怎么好意思问出"为什么之前不跟我说这些?为什么要一个人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