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辞看着他心里却有些恐慌,余意的发情期来的太突然了,两人一点准备都没有他就将人最终标记了,刚刚被欲望冲昏头,现下才后知后觉的开始心慌。

他抱着余意,小心翼翼的将手背贴在oga的额头上,体温还算正常,但肚子里被自己弄进去的“东西”还是得尽快清理出来。

alpha慢慢从他怀里退出来,他动作非常小心,仿佛怀里躺着的是易碎的玻璃制品,颜辞刚下床将他抱着自己的手臂抽出来,还在睡梦中的余意就皱着眉头嘤咛出声。

在学校的生理课本上就说过,处于发情期中的oga总是格外脆弱不安,尤其是刚刚被最终标记时,更是恨不得黏在自家alpha的身上。

从颜辞把他关进地下室的房间起,余意就开始跟自己闹别扭,像这般的依赖颜辞已经许久未曾见到过了。

他连忙俯下身将手搭在余意的手上,像是哄小孩子一般,轻声说:“乖啊,我在的。”

余意抱着他的手,再次沉睡。

而颜辞就站在床边弯着腰维持了好几分钟,等到余意松开皱起的眉头睡着后才抽出手,给人捻了捻被角后才下楼,进入厨房亲手给余意做饭。

刚将食材洗好切好,颜辞以前是进厨房的,他这样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大少爷,也仅仅只是在部队历练的几年之中在帮厨时学了点皮毛而已,可如今的他在做饭这方面是越来越娴熟。

从最开始的笨拙切菜到如今轻松做出有营养的四菜一汤,他从没想过自己会为余意学会这些。

若是两年前有人告诉自己,你以后会为了自己的oga亲自下厨学做菜,颜辞铁定会骂那人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