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照顾余意生活的琐事细节颜辞已经做的十分熟练自然了。

给余意吹过头发后便催促着人上床休息,在发情期间消耗的体力体力需要好好补充回来才行。

余意很快陷入沉睡,等他睡着以后颜辞便上床轻轻将人搂入怀里。

月华如水,屋内仿佛披上一层银色的白纱,在昏暗不清才轻手轻脚的给他量体温,两个小时以后,余意发起了低烧,颜辞不敢给他乱吃药,咨询了医生后被告知很多oga都会在发情期后出现这种情况。

颜辞悬着的心慢慢回落,采用了物理降温的方法,守着余意一夜未眠,隔两个小时给他量一次体温。

大概是体力消耗太大,颜辞的搂搂抱抱都没有让他醒来,顶多只哼唧两声,然后靠在颜辞的臂弯里蹭一蹭,就再度沉睡。

直到天边泛白时,颜辞闭上眼睛小睡片刻。

等到天光大亮时,颜辞突然惊醒,低头一看怀里空无一人。

余意呢?!

余意去哪儿了?!

alpha慌慌张张的从床上起来,扫了一眼卧室没人,立马要往外冲却听见了衣帽间里传来的窸窸窣窣声。

他干咽了一下喉咙,秉着呼吸拉开衣帽间的门,只见余意刚换好了衣服,一脸茫然的转过头来看他。

“怎么了?”余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