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发前颜辞按着不耐烦的oga强制性的量了量体温,发现温度比起昨晚低了许多后才松了口气。

但就因为强压着余意,一下就把对方给惹怒了,上车以后一句话都不跟颜辞说。

alpha又气又无奈,举着胳膊惺惺作态唉声叹气,“余意,你看我胳膊,是不是破皮流血了?”

刚刚颜辞把他压在床上时,余意一着急一生气就咬了颜辞的胳膊,但他生着病又没下狠劲,别说破皮了,过了这么段时间连牙印都看不太清了。

但听对方这么说,又想着对方上车以后的悉心照顾,余意还是偏过头看了一眼,然后小声的说:“你不该压着我。”

见人终于有反应了,颜辞一下来了精神,哄道:“好好好,都怪我,下次抱着你让你在上面行吗?”

这话说的太过暧昧,余意懒得理他,别过脸不说话。

他们到了疗养院,刚到谭佳雅的病房楼层,就发现医生护工神色慌张。

余意呼吸一窒,拉住一个护士问:“这、这是怎么了?”

颜辞为了保证谭佳雅的健康与安全,这层楼的几间病房都是空着的,他们这么慌张只可能是一个结果

余意冲到病房门口,果不其然只见谭佳雅在病房里痛苦的尖叫。

余意怔了怔,大喊了一声妈妈,然后就要往病房里冲,却被医生跟颜辞给拦住。

“余先生,病人现在情绪不稳定,还请在外面等候。”说完便急切的关上了病房门。

余意惊慌的站在门口,细长的手指按在门上,骨节分明用力到仿佛要把门按出个洞。

“没事的,里面都是专业人士,不会有问题的。”颜辞站在他身后出声安慰。

隔着病房门,谭佳雅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并没有被阻断,余意听见她嘶喊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