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生那边因为余意怀孕又给断了,虽说有电话或者短信联系,该吃的药也有按时吃,但颜辞发现自己一旦减少安眠药,晚上就会失眠。

这个情况余意也发现了,当他早上醒来看见睡在自己旁边睁着大眼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颜辞,带着刚醒的睡意问:“又一夜没睡?”

oga的声音软糯好听,颜辞笑了一下,“我不困。”

余意刚睡醒,大概因为昨夜睡的不错脸颊也有些微红,像水润多汁的蜜桃般。

晨起本就气血旺盛,颜辞问:“宝贝儿我能抱抱你吗?”

虽然嘴上这么问,但身体却在开口前就已经贴过去了。

余意皱着眉头推他,“别闹我。”

可仿佛发情的alpha就像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般,怎么推都推不开。

余意只能放弃,皱着眉头拉着脸由他抱,颜辞抱着他偷偷躲着笑,然后又得寸进尺的问:“我能摸摸你肚子吗?”

说来惭愧,余意醒来的时候从来不给颜辞抱,更别说用耳朵贴肚子来场父子交流了。

余意听完果然就开始挣扎,颜辞像是养花般的娇养着他,生怕一个不小心又将这祖宗给惹哭,便只能松开手。

余意起身,颜辞也跟着起来。

像个贴心小丫鬟似的去浴室给余意放水挤牙膏,做好这一切后才转身出来把在衣帽间里看大小两条围巾的余意叫去洗漱。

颜辞在家陪了余意一周了,公司的事情全给丢下,助理昨天就打着电话来说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