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猥琐地笑着:“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听你叫我爸爸。”
“你脑子有病吧?”
周围的同学都好奇地看过来,丁宏伟突然靠近我,笑着压低声音说:“我都操过你妈了,你不该叫我爸爸吗?你叫,我就放过你。”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着他的凌乱胡子,黄色牙齿,乌黑的抬头纹就足够恶心。
丁宏伟大概是是脑子进水了,刻意来找不痛快。正好,我这几天因为凌卓的事烦燥得很,还愁没地方发泄。我起身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拽起来,往后一推,他重心不稳,笨重地摔倒在地。
“操你妈的!敢打我!?”
丁宏伟一骨碌爬起来举起拳头就要揍我。我躲开,他就举起旁边的课椅砸我,可惜又砸偏了。
这时上课铃声响起,值晚班的老师进来,丁宏伟不甘地放下椅子,恶狠狠地对我说:“过两天给你个惊喜。”
我骂他脑残。可他好像想到了什么,歪着嘴角,滑稽地笑着回到座位上。
丁宏伟挑衅我是常有的事,但之前凌卓嘱咐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所以大多时候就是丁宏伟一个人在自说自话,这次恐怕也没什么新花招。
两天过去,丁宏伟没什么动静。只是这天上厕所的时候,又该死地撞见了他。我们隔着一个水龙头相安无事地洗手,谁知他突然拿起洗手池边水盆,浇了我一身脏水。
“我操!”我冲上前夺过水盆拼命往他的头上砸,“砰砰砰”的声音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