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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犬+番外 倨川 926 字 4个月前

我说不去。

“凌禹,你是个聪明孩子,大概不想退学吧。”

“你不用威胁我,那些画我都拍了照片!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靳士柳老奸巨猾,当时我不放心,留了一手。

“孩子。”靳士柳笑了,“大多情况呢,是鱼死了,网没破。”

我自知硬来斗不过靳士柳,只得妥协下楼等他的司机。

深夜,三月淫雨淅沥沥地拍打小区的芒果树,噼啪作响,方才凌卓出门不知有没有带伞,要是淋雨感冒就不好了。

滴!滴!

车喇叭震破耳膜,靳士柳黑色轿车的前灯照在我身上,像审讯室里为犯罪嫌疑人打光的刺目白灯。

我打开淌水的车门,坐进车里,罪恶的潮湿霉斑挤破头地往身上爬,又脏又臭,难怪我哥不愿意要我了。

四十分钟后,轿车抵达豪华的别墅,我穿过昏暗的走廊,走进画室。

靳士柳正在画画,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眼神兴奋而涣散,看起来刚磕了药。几个画架的中间,是一张铺着白布的沙发,一个漂亮女孩一丝不挂,姿态妖娆地躺在上面。

靳士柳回头看我,随即遗憾摇头,“啧,被打了?是你哥吧?这也真下得去手。”

“我以后不会再来这儿画画了。”

“怎么?之前不是合作得挺好的?你可别忘了,你从我这儿拿走了多少。”

我抓紧拳头,“多少我都还给你……”

空气凝固片刻,靳士柳突然慈祥地笑了,问:“你觉得我是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