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空抓住那条不规矩的领带,套回了南斯骞的脖子上,另一头则被他抓在了手心里。
南斯骞被他拽过去,衣衫贴上的瞬间眼眸与黑暗合二为一,彻底深不见底。
车内的温度犹如涨潮般伴随着猛烈的嗡鸣声陡然拔高。
车窗上逐渐起了雾,将外头的寒霜风景一概隔绝。
南斯骞打开手扣和夹层,里头空空如也。
他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今早出门的时候,车也换了。
车内果然不尽兴。
如果现在换战场,那就更加扫兴了。再说他也忍不了了。
南斯骞垂头,就着昏暗的灯光打量了一下对方的身体健康状况。他发现对方身上也很白,干净、细腻、顺滑的那种偏冷淡的白。
有点像此刻外头的天气。
苏淳一直顺从的配合他或是调整角度或是调整姿势。
直到最后一刻,他才猛地伸出胳膊,反手撑住了南斯骞。
“……不戴?”
他偏头的时刻露出的侧颜线条格外流畅,还有窄腰凹陷下去的弧度,十分符合人类的审美并扣人心弦。
南斯骞想去揣摩,他也真的将手放了上去,“忘了。”
苏淳察觉到他往里闯的动作,顺从的姿态转变成抗拒。他强硬的抵住他:“现在戴。”
“不行就下去。”苏淳不容商量的说。
越是重要关头,理智就越屈服于动物性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