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斯骞转头看他,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又把视线转向窗外。
“我唯一的择偶标准,”片刻后,他说:“绝对不跟患者有任何感情上的纠缠。”
苏淳说:“你前两回可不是这么说的。”
南斯骞吐烟的动作一顿。
前两次太放纵了。
人在越亢奋的情况下,说出来的话越是露骨。
何况欲i望当头,当然是什么提兴说什么,什么有情趣说什么。
南斯骞说:“之前你还不是我的患者。”
“今天我是你的患者了。”苏淳说:“你照样跟我上床了。”
南斯骞沉默片刻,没继续说,转而问:“你以前这样约过别人吗?”
“哪样?”苏淳问。
南斯骞说:“上两次床,就要确定关系。”
苏淳笑了笑,没说话。
南斯骞并未追问,他随手弹掉烟灰。
“谈过恋爱吗?”他问。
苏淳点点头。
南斯骞又问:“最长的多长时间?”
苏淳看着他。
男人两种情况下最帅,一种是克制欲i望的时候,一种的放纵完后。
好比现在,这根事后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