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淳抱了抱他,身体却和安抚的动作截然相反,又往后退了一点距离,将断未断,堪堪停在了边缘。
“给你机会自己说,你找别人了吗?”他眼底被消磨的发红,人却坚持清醒而冷静道:“机会只有一次,你说实话。”
南斯骞要被他折磨疯了,心底油然升起的暴躁冲动差点压制不住。
“真没有,我发誓。”因为所受局限,他求而不得,体温高的灼人,“而且就我刚刚那表现,那力道,你还察觉不出来?”
苏淳能察觉出来他的确憋的够呛,但是年轻人,憋一个星期跟憋一个月的效果相差无几,说明不了什么。
南斯骞催促、可怜、哀求的看着他。
苏淳盯了他一会儿,夜色镀不暖他的眼眸,南斯骞却可以。
他终于松开了卡在中间的手。
几乎是一瞬间,令人后脊发麻全身战栗的充实传遍全身。
苏淳一路烫到头发根,彻底将那点虚无缥缈的不安全感抛到了脑后。
这一觉睡得很长。
因为时差还有体力严重透支的原因,苏淳一直睡不醒,最后还是南斯骞把他从床上捞了起来。
“几点的机票?”
苏淳烦躁的闭了闭眼,“大早晨你一直给谁打电话呢?”
南斯骞揉他后颈,笑道:“怎么还添新毛病了,出国进修的起床气专业么?”
苏淳打了个哈欠,挂在他身上勉强睁开眼,“头痛。”
南斯骞半扶半抱着他腰,检查了一遍证件,把床上的两盒酸奶抓在手里,携着他出了门。
两人上了出租车,苏淳靠着他,随口问:“怎么不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