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这才闭上眼睛,双手也搂上了关度弦的脖子。

他俩本来是一个半跪在床上,一个站在床边,吻到中途,关度弦倾身而下,言逾也顺势躺进了软软的床铺。

这回言逾脑子里尚且还留有一线清明,一边想着关度弦身上的雪松味真的好好闻,一边想他这儿好像也没套……

谁料刚想到这里,关度弦却忽然放开他,一个吻就这样戛然而止。

言逾懵了,愣愣地看着关度弦,结果就见他探手关掉卧室里的灯,然后躺下来抱住他,在他耳边压着声音说:“睡觉。”

言逾:“???”

言逾简直要被关度弦给整神经,不过显然他也知道此刻也不是什么好时机,是以也不能多说什么。

但这也不妨碍他不高兴,翻个身背对着关度弦,后脑勺的呆毛都充斥着满满的不乐意。

关度弦却仍旧抱着他,过了许久,等到言逾都要睡着的时候,他却忽然又亲了亲言逾的耳鬓,动作轻柔得几乎带上了几分虔诚,然后言逾听到他说:“言言,我很开心,真的。”

言逾听后闭着的眼睛动了动,却没有睁眼,但片刻之后,又默默地转回去面对着关度弦。

关度弦抱着他,随即又不带情/欲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许是坦白了心意,彼此内心不再有距离,是以两人很快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隔天一早,言逾快十点才醒来,醒来的时候他都不用看旁边就知道关度弦已经起床了,洗漱之后下楼一看,果然发现关度弦已经和他爸下上了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