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着严母下了楼,两人坐在沙发上。

严母道:“陶祈是个好孩子。”

严戈点头。

严母道:“你怎么能对陶祈做那种事?”

严戈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见他一副疑惑的表情,严母恨铁不成钢道:“原来我是这么教你的吗?男子汉大丈夫,做过的事就要承认。你看看你把陶祈折腾成什么样子了?他今年才二十二岁,你怎么那么早就……他当时还多小啊?”

严戈终于明白严母在说什么了,她完全把陶祈醉酒后胡说的话当真了。

“妈,我没有……”

“没有什么?”严母瞪他。“陶祈一桩桩说得明明白白,没有的事情他会瞎说?就是说醉话也是有根据的。怎么,你做了还不承认?”

严戈头疼道:“真不是。”

严母不听他说话了,认定严戈是因为性格太严肃沉闷,所以羞于跟长辈讨论这种话题。她转而说:“妈也不是怪你,就是陶祈这么好的一个孩子,我和你爸都喜欢。你以后经常带他回家来看看我们。可不许做对不起人家的事,听清楚没有?”

这倒是好回答,严戈只管点头。

他心里既恼怒又郁闷,虽然没往陶祈是故意的方向去想,但是已经认定陶祈是罪魁祸首。

在工作状态下随意喝酒,不跟雇主商量,导致醉酒后胡说八道,差点把事情搞砸。还好父母并没有对他反感,否则岂不是花钱买罪受?

严戈决定不给陶祈发奖金了。

严母吃了一半丢下筷子,现在要重新回餐桌吃饭。

严戈被陶祈的神来一笔弄得心情起伏,已经没了吃饭的胃口,就打算去厨房找点醒酒的东西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