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戈:“……”

“粘豆包!”被舔了两三次脸之后,严戈忍无可忍道。“你能不能乖一点!”

厨房里的陶祈:“……”真的就叫粘豆包?

大狗两爪按在严戈膝盖上,尾巴一甩一甩,并不知道自己被训斥了。

陶祈从厨房出来帮忙,把大狗的爪子握住了逗它玩,装作没有之前那回事的样子。然而目光躲闪,不敢看严戈的脸。

严戈也知道他脸皮薄,到底是年纪大些,知道体贴,现在一心一意地给拉布拉多吹毛,并没有得寸进尺继续说些奇怪的话。

吹完狗毛,陶祈的心情已经放松了。两人回到楼上,都如同失忆一般不再提及浴室的事情,照常洗漱之后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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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日,陶祈自然是休息。严戈也因为没有需要紧急处理的公事而得以轻松一天。

卧室里十分安静。晨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显得静谧而温柔。

严戈已经醒了,换做往常一个人的时候,他会立即起床,喝过咖啡之后就在书房里待一整天,给自己安排工作,或者提前完成一些计划。但是今天他睁开眼睛之后却没有动,只是安静地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的人。

这不是他第一次跟陶祈同床共枕,也不是第一次在陶祈醒来之前凝望他的睡颜。

两个多月以来,严戈已经对这件事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