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祈醒来之前,严戈已经清楚明了地考虑好了。

他停在眼睫毛上的那只手,终于决定要挪到更为亲密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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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清自己的想法后,严戈看陶祈的睡颜更认真了。他非常理直气壮地觉得,现在只能看,以后还能摸。现在只能摸脸,以后还能摸全身。

在不吵醒陶祈的前提下,严戈尝试了几次顺着眼睫毛摸到脸颊,再摸到嘴唇。

陶祈的嘴唇是淡红色,睡觉时嘴角偶尔向下撇,看起来有几分不明不白的委屈。

严戈的大拇指停留在他嘴角,摩挲了一会儿,往前顶开陶祈的下唇。

指尖濡湿,严戈静了几秒,把手抽出来,平躺着。

……刺激太大,二十八岁·大龄·单身至今·处男·总裁一个没克制住,升旗了。

缓了一会儿,严戈渐渐平静下来,又想动手动脚了。

然而这次没等他把脑子里的糟糕想法付诸行动,就听见一阵爪子划拉门板的响声,间或夹杂着呜咽:“呜汪——”

严戈:“……”

粘豆包一觉醒来,客厅里冷冷清清,没人陪着它玩耍。大狗自己在楼下转悠了一圈之后,循着昨晚洗澡时候的记忆上了二楼。所有开着门的房间都进去过,没看到两个主人,就只剩下卧室进不去,只好扒在门口。

两分钟后,严戈开了门,按住狗头把粘豆包往楼下带。

陶祈还在睡觉,不能让他被狗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