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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昨天晚上凌晨才睡下,是两点还是三点不清楚了,总之非常晚。闹完之后清理费了一番功夫,并且因为主卧的床单弄脏了,客房又长时间没人住积了一层灰,他们不得不在大半夜地重新铺了床才能睡觉。

陶祈早上能起来都要归功于生物钟。睁眼的时候眼皮浮肿,明显睡眠不足,现在还有点不清醒。

那严戈起得比他早,还打扫了沙发这一块,现在在做早餐……他到底睡了多久?

不会只休息了两三个小时就起床了吧?陶祈想。

电视上又在播之前去严戈父母家看过的那个剧,男女主角拉拉扯扯,纠缠不清,在大马路上相互嘶吼起来。吸引了陶祈的注意力。

陶祈:“……”你们不过马路别人还要过啊,交警叔叔都不管的吗?

粘豆包卧在露台上,听见电视里的声音,耳朵一下子竖直了,拖着狗绳“嗒嗒嗒”跑过来,蹲在沙发前面。

陶祈就伸手去摸它的头和脊背,粘豆包直摇尾巴,过了一会儿半立起来,把两只前爪踩在陶祈大腿上。

狗爪按摩。陶祈想。还挺舒服的。

粘豆包两只爪子在陶祈腿上踩来踩去,对缓解肌肉酸痛有点效果。严戈做好早餐走出厨房的时候,就看见大狗趴在陶祈腿上,一人一狗看起来玩得很开心。

他清了清嗓子,叫陶祈过来吃饭,又从柜子里拿出袋装狗粮,把粘豆包引去狗盆那里。

陶祈去洗了手,到餐桌旁边的时候还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即使看到了什么焦糊的东西,或者吃到味道奇怪的食物,也要鼓励严戈,毕竟心意尽到了,其他的不重要。

然而到了餐桌旁边一看,陶祈有点惊讶了。

不是说严戈做得很好或者很不好,就是十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