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人长个嘴是干嘛用的,这多浪费纸呀。
许斟收好,给商祈的秘书宁瑜打了电话。
他找不到病历,商祈瞒着他的事情太多了,唯一可能多多少少知道点真实情况的就只有从商祈高中起就跟着他的宁瑜了。
只是许斟不确定宁瑜会不会实话实说,因为她是商祈身边最可靠的心腹。
宁秘书停顿了很长时间,许斟知道她私下的性格有点内向,并不催促。
“商总曾在洲一家很出名的私人诊所进行过精神方面的治疗,”宁秘书并没有考虑太久,有条不紊将她知道的所有事情如实相告。
“我跟着他的时候他已经在私下接受治疗了,大概是您高二高三的时候他开始频繁服用药物,当时公司刚刚起步,事情实在太多,我也记不太清到底是什么药了。”
“不过后来他的精神好了很多,您在洲之前他扔掉了所有的药,直到三年前他受重伤卧床半年,之后精神状况一度崩溃,因为他无法开车,所以那段时间我负责每天接送他去私人诊所治疗。”
“抱歉,商总没有让我跟着进去过,我不知道里面具体什么情况,不过那家诊所很正规,我有他们的地址和联系电话,那里肯定存着商总的就诊记录。”
“好。”
即使早做好了心理准备,切实听见这些的时候,许斟仍旧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他喜欢的人,合该就是平安快乐的,半点不如意落在那人身上都会觉得不应该。
“等一下,我……三年前商祈怎么?”
“抱歉,这个我不知道。”陈问凝好像很轻地叹了口气,隔着电话,许斟没有听清楚。
“商总受伤的时候我在外地谈工作,他住院那段期间完全不接受任何人的探视,所以很抱歉,我不太清楚他到底出了什么事。”
结束通话后,许斟定了两张最快飞洲的机票,然后给易铮发消息。
“地皮的事我再想办法吧,我可能要在洲待一段时间。”
易铮直接甩了电话过来,“你什么时候走?我也要回去一趟,我妈过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