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斟脸很红,嘴唇更是能滴出血来,那双惯来含笑生动的眸子茫然然没有聚焦,几分水意氤在眼角,说不出来的好看。
“还不错,甜度刚刚好。”商祈随手抽了两张纸巾,顺着许斟嘴角帮他擦干净,纸巾收进手心。
录音笔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按到,播放中断了,许斟软绵绵将身躯缩起来,双手护着录音笔在怀中。
呜呜呜太可怕了。
果然吃醋的男人不能惹,许斟被亲得半张脸都麻了,好怀念失忆的商祈呀,失忆的时候多听话,让他轻就轻,让他重就重。
“你在想谁?”
商祈再了解他不过,掰着他的脸将他捞起来,眼神危险:“这种时候,你在想‘他’?”
虽然他俩是实打实的一个人,但许斟在商祈掷地有声地质问下居然诡异地产生了一种羞耻感,好像自己真的出去偷汉子了似的。
近距离脸对脸,许斟眼中的闪躲没有逃出商祈的眼睛,这无声的承认就像一把火,顷刻间令商祈脆弱的神经全线崩塌。
没有男人可以坦然接受自己一觉醒来恋人跟别人缠缠|绵绵去了的事实,占有欲强如商祈,更是无法忍受。
哪怕这个人是失忆的自己。
自己也不行!谁都不行!
许斟好怂了,不敢正面跟他刚,弱弱回答:“……我没。”
——靠,嘴好麻。
自诩能屈能伸的许斟暂时不跟他计较,因为……因为方才的吻太凶残,他……他居然……很丢人地有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