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我们小祈最乖啦,我就知道你不会骗我,啵啵啵。”
许斟坚定地信了。
他爸爸的病其实已经很多年了,第一次发病是在许斟初中,就是两人闹别扭,让商祈误以为他被抛弃了的那次。
积劳成疾的病,即使动手术也不能恢复如初,许父年轻时为了赚钱,没日没夜地拼命工作,导致他现在一身的病。
直到入冬许父又一次晕倒,许斟妈妈忍无可忍,强硬命令他停止工作。
“找到了!”
许斟稍微吹了吹相册表面的薄灰,这是舒卿年轻时候的相册,大概从出生记录到大学左右的样子,很厚。
“欸,到了我吹彩虹屁……啊不是,维系友好美丽家庭关系的时候了!”
许斟掏出手机,将相册翻到比较靠后的部分,拍照以短信形式发给舒卿,哐哐一阵夸。
相册翻到大学部分,很多照片上都有了另一个女人的身影。
长发温婉,白裙干净,与舒卿站在一起的,是商祈的母亲林娢。
林娢出身很高,当年的林氏一族在洲声名显赫,林娢作为林家独女,可算得上千娇万宠、众星捧月。
舒卿与林娢自小相识,大学上的同一所,两人是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
许斟始终想着老宅祭堂木盒的诅咒,笑着夸了一句便赶紧翻页,手一顿,许斟发现后面被撕掉了很多页,书脊处空出一小块,没撕干净的棱角突兀着,仅剩的最后一张是毕业大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