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安慰他,但是我急的满头大汗,却不能靠近他分毫。

……

终于,我从睡梦中吓醒。

深夜,我抱着膝盖,坐在床上,想理清我们之间的这段孽缘。我无数地对自己说我是真的放弃他了,但是,这不是一种自欺欺人吗?

我捂着自己的心脏,鲜活有力。这上面烙下一个人名,就连我自己都不能确定能不能把他从心底除掉。

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滑落,我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好多场景,有陆亦时指着我大骂的,有我哥红着眼眶的,还有自己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生死面前,什么事情都应该放下了。

我还知道他过得很好,这就足够了。

现在解决不了的,就交给时间来处理吧。

……

我的腿经过几个月的复建,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不过就是走不了几米,还要拄着拐杖。我哥看我终于开始努力生活,脸上终于又一次浮现出欣慰的表情。

看到这里,我的心里一暖。

“哥,复建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