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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导耐心地解释:“这是艺术加工,不然舞台这么小,你直直撞上去不能服众。”

穆勒:……

张导再次大喊action,穆勒从舞台左侧,向前弯曲手臂,耷拉着手掌,恬不知耻地卖萌,然后小碎步蜿蜒移动,最后向秦诺和奔去。

由于道具没跟上,秦诺和在没有任何装备的情况下,张开双臂,迎接了穆勒的撞击。

砰——

是穆勒靠上他胸膛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是穿过了一片云朵,动静还没有他的心跳声大。

张导再次喊cut,皱着眉头道:“穆勒你怎么回事,能不能尊重你的角色?你是一头撞死在树上的兔子,挨上去的时候要演出冲击的感觉,懂吗?”

穆勒直起身,红潮从耳朵边蔓延,撞树三四次,已经蔓延至脖子根了。

自此,秦诺和日日期盼彩排,恨不得待在礼堂不回家,甚至想要给树加戏。

他问张梵潼:“张导,你说树能不能在兔子撞上来的时候拥抱兔子,展现出万物有灵的深刻道理?”

张梵潼正纠结于化学题,抽空白他一眼,全当他在放屁。

他又问:“那大树能不能抱着兔子向后倾倒,给观众一个意想不到的反转,让剧情不落入俗套?”

张梵潼站起身,跟穆勒告状:“班长,秦诺和打扰我学习!”

演出当日,班上女生提前给穆勒和秦诺和化舞台妆。

秦诺和先一步做好造型,在教室消灭一盒纯牛奶,然后穆勒小兔子就推开了门。

真好看啊,即使每天每夜都能看到,也还是觉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