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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好。”穆勒笑了。

“我不会逼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但你也不能唱我不喜欢的歌。”

穆勒转过头看他,问:“你不喜欢什么歌?”

“《解脱》《丑八怪》《爱的代价》还有《失恋阵线联盟》。”秦诺和委委屈屈,“《父亲》《兄弟》《烛光里的妈妈》也不行。”

穆勒揪着安全带开怀大笑,看来恋爱确实会让人智商下线,笑点变低。

今天研讨会结束就没什么事了,秦诺和开着车,七拐八绕,心猿意马,又来到了棉大医院。

尽管穆勒三令五申,反复强调让他不要再出现在自己的科室,但他哪忍得住,穆勒工作忙,他们又有好久没有坐在一起吃饭聊天了。

秦诺和站在电梯里心情惴惴,一半期待,一半忐忑。

叮咚,电梯到达精神科病房楼层,两扇门像两支画轴向两边划去,穆勒躺在地上,被人按着打。

秦诺和瞬间疯了,条件反射一样冲过去将骑在穆勒身上的人拉开。那是个躁狂病人,不知道从哪搞来根注射针,抓着针柄,往秦诺和手上划,被随后赶到的保安拉开的时候,他的两只手背上已经有了条条道道的血痕。

穆勒被其他护士从地上扶起来,踉跄着跟随保安把犯病的病人固定在病床上,他指挥护士去叫医生,确定病人心情稍微平复,才又晃荡着出来找秦诺和。

秦诺和气得双眼通红,两支手仍在颤抖着,他扶着穆勒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心疼地想要抱他。

“先别动我了,刚刚我后脑着地,可能有点脑震荡,待会去拍个片子躺一会儿。”穆勒闭上了眼睛,声音恹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