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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盛林面无表情,抽了手边的纸按住止血,盛林似乎已经习惯了,只是换了很多张纸堵住鼻子,等它自然停下来。

等鼻血停下来后,盛林把带血的卫生纸全部扔进马桶冲走,擦干净了刚刚滴在洗手池上的血滴,确认不会有痕迹后才出去。

席鹤洲还在书房,盛林也并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席鹤洲,本里就是个契约关系,没必要交代那么多。

席鹤洲回房的时候,盛林还没睡,他有些认床,加上心思重,就更睡不着了,他闭着眼睛,听着席鹤洲开门,进浴室,洗澡。

房间太过安静,那些声音就会显得格外清晰。

盛林终于有了点睡意,睡意朦胧间感觉到另一半的床垫塌下去了一点,席鹤洲掀开被子躺进来,之前上床盛林是完全没有意识的,但今天他是实打实的和席鹤洲躺在一张床上。

席鹤洲侧身对着盛林的脊背,看着盛林,盛林腺体上的齿痕已经看不见了,他找不到自己曾经留下的痕迹。

空气里有信息素的味道,盛林信息素在非发情期味道很淡,凑近了才能闻到,像半熟的樱桃。

“盛林,睡了吗?”

席鹤洲的呼吸落在盛林颈间,有点痒,盛林在半梦半醒之间轻声 “嗯” 了一声,像小猫叫。

下一秒,席鹤洲的胳膊环住了盛林的腰,小小一只的盛林完全落入席鹤洲的怀里,席鹤洲体温偏高,盛林被抱的整个人暖烘烘的,不由得更靠近了一点。

“林林,新婚快乐。” 席鹤洲的吻落在盛林的后颈。

新婚夜,席鹤洲搂着盛林睡得香甜,盛林因为抱着热源,紧缩的眉头也渐渐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