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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具体一点么?” 席鹤洲表情不太好。

“转化类药物对腺体影响很大,注射的时间应该是刚分化不久,所以对身体其它机能也造成了影响,流鼻血应该是这个原因,盛先生之前应该也一直在吃药。生 zhi/qiang 发育的不是很好,如果你们以后有要孩子的计划可能会有点问题。盛先生很难 alpha 的信息素,发情期会比其他 oga 难受好几倍,而且,过敏原检查可以看出来,市面上的抑制剂,盛先生是完全用不了的,而且还伴有长期的精神压力。”

医生一字一句地说着检查结果,一边讲还一边叹气。

医生的话像针扎在心上,每一次检查都像是撕掉了盛林的伪装,把事实扒开呈到别人面前,所以盛林不喜欢医院,也不爱来医院。

“可以了,你继续听吧,我先走了。” 盛林几乎是逃走的,他已经不在乎医生接下来和席鹤洲会聊什么了。

其实在来医院的路上盛林就料到了,但他确实找不到合理的借口拒绝生着气的席鹤洲。

他一个人惯了,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他只是不希望另一个人知道这些,即使那个人是他刚结婚的丈夫,一个没有感情的丈夫和陌生人又有什么区别呢,他讨厌看到别人知道他病情后脸上的怜悯与鄙夷。

席鹤洲是在洗手间旁的椅子上找到盛林的,他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见席鹤洲过来,他抬起头,露出一个不怎么好看的微笑。

“席鹤洲,不好意思,结婚之前没告诉你。”

破罐子破摔了,现在想来,当时确实也是为了气他的父亲,逃避那个什么鬼相亲,才和席鹤洲结婚的。哪知道今天就被发现自己的身体状况,本来以为还可以瞒一阵,等席鹤洲和他结束这个关系,一切就又和原来一样了。

“和你结婚之前我调查过你了,你的身体情况我大致知道一些,今天的检查只是让我了解清楚了,以后就会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