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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回来的资料很全,基本上把盛林大学学的都涵盖了,盛林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把回忆之前的知识,不过,考试那天还有实验操作,他很久没碰仪器了,现下也找不到一个实验室供他练习啊。

……

席鹤洲六点半下班,回家就看到盛林站在门口,盛林殷勤地接过席鹤洲脱下的外套,把拖鞋摆到席鹤洲脚边,方便他换鞋。

“有什么事直接说。” 席鹤洲把蹲下的盛林拽起来。

“我听说你的公司有实验室,助教考试有实验操作,我能不能借你们实验室用用?” 盛林被席鹤洲捏着的后颈,整个人都缩了起来。

刚从外面回来的席鹤洲手心有点凉,贴在盛林腺体附近,却没碰到腺体,盛林向后仰着头,看席鹤洲都是倒过来的,这个姿势有些别扭,盛林站的不稳,向席鹤洲的怀里倒过去,刚好磕到了席鹤洲的下巴。

下一秒,席鹤洲捂着下巴,盛林捂着额头,一时相对无言。

“要用公司实验室也可以。” 席鹤洲揉着下巴,盛林那一下撞得可不轻,“会做饭吗,去做饭。”

盛林高中开始就是自己住了,做饭也是他生活必备技能,一顿饭换一个进实验室的机会。

值!

“对了,过了这个月,我下个月就要忙起来了,我记得你的发情期……”

“我自己捱一下也是可以的。” 盛林站在厨房洗菜,水流声哗啦啦的,声音听的不真切。

当时在医院,医生的意思是可以做临时标记,虽然疼痛不会消失,但可以缓解。

这一提醒,盛林忽然想起来半个月前的那次发情期,那时在床上的时候确实是没有意识的,但席鹤洲咬他的那一瞬间,却是清醒的,他清楚感觉到皮肤被刺破,暖流从后颈传到四肢百骸,生 zhi/qiang 的痛感也削弱了不少。

当时他还发出了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