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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林承着席鹤洲的人情,也不能把易感期的席鹤洲丢在这里。

“房里床头柜子里,有药……”

盛林立刻上楼去拿,柜子里摆着好几只针剂,都是席鹤洲的,他之前都没发现。盛林拿了药下去,席鹤洲蜷缩在沙发上,额头上全是汗珠。

药剂注射进身体里并不会马上缓解,席鹤洲就坐着看盛林,盛林被看的不是很自在,因为针剂的缘故,他的手还在发抖,那是一种类似小孩子索抱的动作,但动作不大,小心翼翼的,盛林看在眼里。

盛林抱住席鹤洲,按照记忆力妈妈抱着自己的样子,给席鹤洲拍背,他记得当时自己睡不着难受的时候,母亲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斯…… 席鹤洲,你是属狗的吧!”

隔着衣服,席鹤洲狠狠咬了盛林的肩膀,像是在宣泄什么情绪,即便这样,盛林还是继续在给他拍背,希望他能好一点。

其实盛林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的,席鹤洲这个时候脑子里想的可能是那个被他抱出来的 oga 吧。

和自己结婚的 alpha 易感期却叫着别人的名字,要是在别的夫妻之间,估计早就吵起来了,盛林还是不吃味是不可能的,但看在席鹤洲这么难受的份上,就下次再说吧。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里,盛林搂着席鹤洲躺在沙发上,沙发虽然挺大但还是容纳不了两个成年男子的,盛林一翻身,滚下了沙发。

睡梦里的盛林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他就醒了,其实这动静挺大的,但席鹤洲没有醒。

盛林去洗了个澡,昨天他俩直接就在沙发上睡着了,现在盛林还穿着昨天的衣服,肩膀上还留着席鹤洲的牙印,破了皮,经过一晚上也开始慢慢结血痂。

洗了把脸,他想起来昨天的奇怪事,他确实是闻到了盛林信息素的味道,白兰地酒,但他上次发情期都没有闻到,为什么这次会闻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