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盛林也觉得这种类似小朋友离家出走的行为挺幼稚的,也挺莫名其妙的,只是因为席鹤洲易感期说了几句指向不明的话,他就心里不舒服真的很奇怪。
“宝贝,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啊,他只是我兄弟,我俩都是 alpha,你才是我的小可爱。”
路上偶遇了一对小情侣,好像在吵架,女生气鼓鼓的,男生在旁边好声好气地哄着。
“宝贝,你不会是在吃醋吧!看到我和他亲近你觉得不舒服,你就是吃醋了。”
吃醋?!
原来这叫吃醋吗?
盛林的脸上略过一抹绯红,他站在原地,思考着刚刚悟出来的东西,他是吃那个 oga 的醋,所以才觉得心里不舒服吗!
要了命了。
盛林在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想这件事情,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进门的时候,门是处于没有锁的状态,于是一进门,盛林就看见自己的父亲坐在沙发上。
“这么长时间去哪儿了?”
这么长时间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儿子也是够离谱的。
“在朋友家住。”
好在盛林手上拎着从席鹤洲家带回来的衣服,这个理由就显得很合理。
“给你安排的相亲为什么不去?” 父亲有抽完了一根烟,烟灰缸里已经有了不少烟头,看来父亲已经在这儿挺久的了。
“我才二十五,没那么着急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