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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林到现在也没办法忘记,他的第一个发情期被父亲锁在阁楼里,而下面,正在举行盛年的生日派对。

他做不到原谅所有人,也没那么大度,他就是恨,即使这不是盛年能选择的,可他还是恨。

“我可以补偿你的,哥,我可以补偿你的。”

“别出现在我面前就是对我最好的补偿了。” 他不是沉溺过去的人,但有些事在心里会变成一根刺,即使不提起,也还是扎在肉里,一碰就会疼。

他现在有了新的生活,也不想再和过去有太多联系了。

盛林回到包厢,父亲已经喝醉了,席鹤洲却还很清醒,见盛林回来,也松了一口气。

盛年跟着回来,脸色很差,看见喝醉的父亲,又看了一眼在和席鹤洲说话的盛林。

“爸,回家了。” 盛年架住父亲往外走,“对不起打扰了。”

盛年走后,席鹤洲看着盛林,像是要得到什么解释。

“你看出来了?”

废话,alpha 对情敌的直觉还是有的。

“盛年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可能是我以前老是不理他,激起了 alpha 的胜负欲吧,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我。”

其实盛林和盛年的接触真的不多,也就上高中后每个月的那么几次假回来,盛林又不喜欢盛年,巴不得躲着他,但莫名其妙,盛林大学开学那天被盛年表了白。

“嗯,知道了。” 席鹤洲没多问,“真可惜,我还没见过高中的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