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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特别喜欢学校,不用面对父亲,也不用面对盛年,我学习好,老师们也喜欢我,同学们也和我玩的很好,那是我为数不多的轻松日子。”

后来也没有哪一天能像高中那段时间那么轻松快乐了。

他们走到学校公告栏那里,有一面公告栏已经很旧了,里面的喜报也已经褪色变黄,但依旧还贴在哪里,周围的新板子格格不入。

“盛林,这是你吗?” 褪色的喜报中依稀还能辨别出相片里的是盛林。

“这都多少年了,还不换。”

席鹤洲看着照片里青涩的盛林,心头泛起一阵心酸,要是他快一点回到那里,盛林应该会比现在更快乐,至少做一个没有病痛的折磨的 oga。

“盛林,我希望你以后的每一天,都要像这个时候,这么开心。”

“我会的。” 盛林低头看着脚尖。

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心血来潮想带席鹤洲来看他的高中,有意无意在把自己的过去跟他分享。

以及那一晚任由他触摸探索。

内心在告诉盛林,席鹤洲对他来说不一样,不只是一张纸上两个名字的婚姻关系。

他不是不记好的人,但之前看病和林榆事件,也许只是责任感也说不定,但后面的相处,易感期的依赖,似乎又有点不太一样,有些头疼,现在和他曾经想象的相敬如宾完全不一样,好多感情混杂在一起,也分不清到底是责任还是别的什么了。

两人逛了一圈校园,席鹤洲要回去收拾行李,盛林中途下车说要去办点事情,没让席鹤洲跟着,过了五分中,乐颠乐颠地跑了回来,还带了三支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