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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林拿了新的药出医院,席鹤洲就来了电话,他是知道盛林要复查的,本来是准备让姜柔陪他过来的,但盛林拒绝了,也就没再多说。

“医生怎么说?”

席鹤洲那边还是一如既往的吵闹。

“说 sheng/zhi 腔口有点发炎,给我开了消炎药。”

“对不起,是我的问题。”

确实是你的问题。

“没事,医生说我这段时间身体状况不错。”

盛林并没有提到自己发情期的事情,席鹤洲每次打电话过来对面都很吵闹,估计也是忙的不可开交,就没必要告诉他这些事情来分他的心了。

发情期是在两周后的某个晚上来的,痛感让盛林从睡梦中惊醒,冷汗直流,这样的疼痛,过去经历过好多遍。

之前发情期时他还不知道自己对抑制剂过敏时,有直接拿了抑制剂注射,差点死掉,但好在有人把他送到了医院才捡回一条命。

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突然回忆起这件事,盛林蜷缩在床上,被子缠在盛林身上,不论是哪个姿势都不能减轻身上的疼痛,神志不清间,那个人的声音逐渐和席鹤洲的脸重叠,面容在记忆里逐渐清晰。

“席鹤洲……”

那个送自己去医院的人是席鹤洲吗?

怎么可能,那次之前,盛林根本不认识席鹤洲的。

燥热伴随着疼痛从小腹升起,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盛林疼的站不起来,只能扶着墙慢慢挪去浴室,给自己放了一缸冷水,他之前试过这种办法,外界的刺激能稍微综合一下发情期带来的身体疼痛。

如果席鹤洲在这里,一定不会让自己这样泡进冷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