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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这个地方不止一个 oga。

“我吃完了,可以带我出去了吗?”

两人在日落之前回到了研究所,盛林说出去,也只是买了点日用品,依旧没见和家里人联系。盛林似乎已经完全信任了席鹤洲,任由席鹤洲牵着,给送到了宿舍楼下。

“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来找我,我叫……” 席鹤洲三个字在嘴里转了个弯,“何洲,你可以我哥哥。”

盛林十五,席鹤洲二十二,叫叔叔都不为过,但席鹤洲才不要被叫叔叔呢。

“何洲,何洲哥哥。”

盛林其实是个很开朗的小孩儿,笑起来很好看,叫起哥哥来也是黏糊糊的。

盛林好像还停留在谁对我好睡就睡好人的想法,席鹤洲只是给他吃了肉,带他出去买了东西,他就把人划入了好人阵营。

接下来的日子,他依旧会和人错开时间去打针,依旧会吐,针剂的副作用依旧没有消失,而席鹤洲也在私下查这个研究所,但因为是和上头接轨,东西并不好查。

当然,席鹤洲也多了项任务,就是给盛林带吃的,肉类居多,盛林每次都会端着小饭盒坐在宿舍门口的台阶上,等着盛林。

但今天席鹤洲来找盛林的时候,盛林却迟到了,等了五分钟盛林才下楼,而让席鹤洲震惊的是,盛林脸上和手上,全是血。

“哥哥,有 oga 死了。” 盛林没有焦距的眼睛盯着席鹤洲,看的席鹤洲后背发凉。

他们是勒令不准进宿舍楼的,但看这和情况,席鹤洲不可能不上去了,他用对讲机叫了其他队员,人来的很快,席鹤洲让盛林待在原地后带人冲了上去。

和盛林同宿舍的舍友,一个 oga,现在正躺在地上,后颈的腺体处不停涌出鲜血,那个 oga 脸色惨白,有个队员上去试探呼吸,发现已经没了生气。

研究员紧随其后赶来,将 oga 裹起来,抬上担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