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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林摸索着出门,他现在已经可以模糊的看到东西了,但不清晰,依旧要扶着墙走。

盛林拿到电话机,思索着该打哪个电话,席鹤洲的队员和他聊天的时候曾经聊起过他们上司的上司,祁连,祁大校,盛林拨通军区电话,接线员声音很甜,盛林让他帮忙接祁大校。

“喂?我是祁连。”

电话被接通

“您好,大校,我想举报我们实验基地,非法研制和使用腺体转化药物。”

“啪!” 盛林的电话被强制挂断,身边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谁允许你打电话的?”

盛林向后退,却被那个人抓住了手腕,挣扎间盛林感觉自己被注射了某种东西,眩晕感随之而来,然后就失去意识倒在了地上。

……

“后来我提前出了禁闭室,祁连让我带队去查抄研究基地,但当我完成了所有的查抄任务,我的队员才告诉我,你不见了,我找不到你。” 席鹤洲说到这里,双手抱住头,表情痛苦,“等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后颈都是血,我抱着你去医院,但我没办法给你签手术同意书,只能联系你的父亲,等你父亲到的时候,我又被队里叫走了,等我能去看你的时候,你已经出院了。”

席鹤洲当年是真的年轻气盛,不计后果,也没有想到自己说出来,也有不相信的时候,禁闭的三天度日如年,他害怕来不及回去,但真当回去后,却没找到要找的人。

那次聚会上的老队友确实没夸张,他当时差点就违反了军队的规矩。

“原来是因为关禁闭啊。” 从席鹤洲口中听到那段往事,有太多自己不知道的细节,比如那三天的禁闭时间,“不怪你,有我的问题。”

盛林那个时候并不算相信席鹤洲,只是觉得席鹤洲有带他出来的可能,他自己走不了,只能依靠席鹤洲的身份。

他当时也是太急切,他害怕席鹤洲没有按时回来,才会想着自己去举报,结果被发现,提前注射了最后一针,清剿计划那天,正是他排斥反应最强烈的那一天,后来在医院醒过来,席鹤洲就再没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