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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是世界上鲜艳的珍品,只有你能够替灿烂的春天开路。”

那是盛林之前留下的英文翻译,席鹤洲找到了翻译。

“你的情诗我看到了,姑且先当你是给我的吧,我才疏学浅,只懂得字面意思。” 寂静的夜里,席鹤洲摩挲着盛林的手,轻声说着,“但我还是想听你亲口念出来。”

经过一番混乱的检查与抢救,盛林算是稳定了下来,只是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医生告诉席鹤洲,这种状况可能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席鹤洲将后续事物交给了席鹿屿,他把盛林安排到了一家疗养院,他下班后就回去陪他,带着鲜花,给他按摩,和他说话。

“医生明明说你的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为什么还不醒呢?” 席鹤洲给盛林的腿做按摩,免得的肌肉萎缩。

洲际制药的新药一面世就引起了轰动,受腺体转化影响的人群确实不在少数,人们的接受度也很高,祁连在上头立下的军令状,如今倒也不负众望。

但这一切似乎和发起人席鹤洲毫无关系,他每天上班,按时下班,然后就到疗养院陪盛林,姜柔和席爸爸来过几次,但根本劝不动,也就放弃了劝说,席鹤洲在盛林的事情上向来是执拗的。

重逢是在春日早晨,爱上时有夏日的烈阳与蝉鸣,如今已经开始入秋,窗外的树叶已经开始发黄。

“不是说要剪头发吗,林林,你的头发都快齐肩了。” 盛林的头发被打理的很好,干净柔顺的铺在枕头上。

盛林的手指在这时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被席鹤洲敏锐的捕捉,在那个秋分的午后,盛林睁开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