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季渝生没什么反应,宋时鹤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不过他很快又轻描淡写地说:
“手术做完了,复康状况良好,再休息几天就可以上课了。”
说到这里他又忽然挑眉问季渝生:
“你想念我”
语气显得很淡然,但季渝生的心却像被唐突地按下的钢琴键一般一跳。
“的课吗?”
按照宋时鹤的语气,这分明是一句完整的问句,季渝生觉得宋时鹤似乎特别喜欢愚弄他,这让他感觉自己的担心对于宋时鹤而言仿佛完全不重要。
“你——”季渝生微微鼓起嘴,有些生气地说道。
“好了,真的没事。过几天就会回去学校的。”宋时鹤温柔地告诉季渝生,安抚了他的情绪。
宋时鹤一勺一勺地喝着粥,他仿佛感觉到春风吹过喉咙,春水荡漾,也让他生出一股暖意。而季渝生在一旁坐着,没有出声。
“谢谢你。“
宋时鹤搜刮完保温壶里最后一勺白粥后如此说道。
“不过,”他将保温壶盖好后转而面向季渝生话锋一转。
”你是遇到什么烦恼了吗?”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季渝生瞬间僵了僵,刻意平淡地说:
“没什么。”
“真的?”
“嗯。”